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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9) (第1/3页)
管家思考片刻,压低声音:多炖点,我觉得先生也得补补。
生气最容易动肝火,但愿这肝火补回来后先生能平和点,他们小少爷身子骨娇弱,可不能被碰坏了。
管家也是一脸心疼,摇摇头唉声叹气的出了厨房门。
门外,客厅明亮的灯光不是什么时候关了。
偌大的沙发上交叠着两个黑影。
修长昂贵的定制风衣就这么被随意的扔在地上。
男人宽大结实的怀抱外,两条纤细雪白的小腿微微甩动着,纯棉白袜下的脚趾像忍受不了一样蜷缩着,暧昧又可怜。
管家晚节差点不保,闭着眼睛默念两句阿弥陀佛贴着墙溜了。
黑暗将一切都放大了数倍。
再被放开时时玉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唇间又流下了来不及吞咽的水迹,狼狈又柔软的红着眼眶,透过浓重的黑暗观察着男人的神色。
今天他才算是知道什么叫男人三十如狼、四十似虎。
盛悬平日里展现出来的清冷矜贵,禁欲薄情恍若烟雾般淡的一吹就散了。
这一路从医院回老宅,就没停下来亲他过。
他舌尖被吃的肿痛,唇齿间缺少水液的润滑而干涩酸麻。
像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,盛悬只半阖着眼平静了片刻,就又抬起他的下巴,连求饶的时间都不给他,再次含上他的唇瓣。
他被欺负的不停掉着眼泪,眼眶很快变得像嘴唇一样红肿潮湿。
腰间雪白细腻的肤肉被冰冷的大手温情的拍抚。
他被人漫不经心的掌控着,压进了更深更烫的怀抱里。
夜色更深,周围静的呼吸可闻。
舒服吗?
这是男人第四次问这句话。
被亲软了身子,大脑一片空白的少年如应激反应般下意识颤了颤。
这四次里他答过两次舒服,两次不舒服。
不论什么回答,换来的都是更加疯狂和深入的亲吻。
脖颈上的红痕便是第一次回答舒服时留下的。
时玉才发现盛悬有做暴君的天赋。
怎么回答他都不爽,非得逼他在舒服和不舒服间做出第三种回答。
思绪被亲化了,如浆糊般朦胧一片。
他惊惶的连连摇头,对上男人幽深莫测的眼神后忽然福至心灵,细长柔软的手臂试探性的揽上男人的脖颈,如藤蔓般亲密无间的缠绕上去,颤抖的亲着男人薄削的嘴唇。时玉盯着那令他害怕的深沉黑眸,软着嗓子哑声道:
舒舒服。
寂静在蔓延,他蹭了蹭盛悬线条流利的脖颈,吐出的气息绵长湿润。
我能不能休息一下,盛、盛悬。
持续许久的寂静终于在此刻被打破。
时玉听见了男人低低的轻笑,那声音又淡又凉,像一把小刷子搔着耳膜,叫他不知所措的同时,又有一瞬的羞耻。
后背被温热的大掌抚了抚。
盛悬偏头吻了下他的侧脸,气息清雅淡薄,漫不经心的,像一个奖励的吻。
吃完药再休息。
尽管已经错过了平日里吃药的时间,但该吃的药,一顿也不能落。
少年沉默了,默默收回胳膊。
再抬头便对上了一手持药一手端着水杯的管家,管家笑容温和慈爱,哄着:小少爷,吃药。
时玉:
苦的能让人失去世间一切欲望的药片下肚。
时玉深刻的觉得盛悬此刻最该来一片。
趁着嘴里的苦味还没消失。
他面无表情的揽住男人的脖颈,张嘴吻了下去。
黑发黑眸的男人慵懒闲适的靠着沙发,像一头吃饱喝足休憩的野兽,单手扶着他的腰,另一只手则随意的搭在沙发椅背上,散漫的半阖着眼,像是过惯了苦日子的贫民,一点甜也不放过的,含着少年的舌尖慢条斯理的吮吸。
从现在开始和我睡,亲吻的间隙,他撩起眼皮,看着逐渐被亲的喘不过来气,呼吸急促的少年,像个独/裁专/制的君主,淡淡做了决定:允许睡懒觉,不允许熬夜。
轻啄一下少年的鼻尖,他的语气更加慵懒沉哑:听话。
沈拓的事情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翻篇了。
对于盛悬来说,就仿佛弹指之间随意解决了一个甚至称不上情敌的小孩,他的眼里从始至终只有时玉一人。
或者说,只有他和时玉的未来,而不是钻牛角尖一样抓着过去不放。
时光赋予他年轻男性没有的阅历和经验,也让他更加睿智和沉稳,懂得取舍。
他选择了一条并不会好走的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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